”可惜,没人愿意听我这当时还是个十九岁的年轻小鬼的话——他们把这叫做“梦话”。
“啊呃~爹爹,慢些~”也不知道父亲此刻在想些什么,他却忽然塞了一块冰凉凉玉一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小穴,美人儿不住嘤咛一声,抓了抓男人的手臂,小腹不自觉地缩了缩,那有些红肿的穴儿也不住收缩了一阵,不一会儿便把玉势咬紧了。
“没事了,”我轻轻笑了一下,手仍然放在胸口轻轻地按着,我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局促,他只是一个好心而害羞的小男孩,而我也没有做什么。
任谁被这样天仙般的人儿赤裸娇躯压在身下,一会儿起身一会儿贴近的在自己健壮的身体上扭动,也不可能毫无反应。
有时候想想,世事捉弄人,没想到自己后来竟然跟英语老师发生关系,做了她的入幕之宾。
滑腻的淫液使我进出她阴道的大龟头磨擦出噗哧!噗哧!噗哧!的美妙乐章。